34郭嘉浅浅杜了一下(第1 / 2页)
3.
郭嘉不知何时回的歌楼,店小二上府时,广陵王正单手执笔,在画卷上勾勒青墨。
“不见。”
她冷声道,眉眼专注在手下的画卷中。
店小二看见画卷上,是百花丛中一男子被蜂蝶围绕。
那男子再熟悉不过,正是托他今日来请广陵王的郭嘉。
店小二很快离开,广陵王不一会便靠回想,将郭嘉的模样印在纸上。
她思索一下,到底没在他眼中画出情来。
怕看多了,反倒成了自己多情。
晚上正将公文处理完,施施然准备休息,阿蝉却来和她说有一男子醉酒在府门口。
“可认得?”
阿蝉拱手“认得。”
她立刻知晓是郭嘉,心思转了好几圈,还是让人进府了,大不了她不见就是。
可惜不能如她愿,等她沐浴回房,软榻上躺着只大猫,衣衫半拢,醉态显媚。
广陵王站在门口有一会儿,才踏步迈入,走近他。
睥睨着软榻上浑身浓厚酒味的醉鬼,广陵王面色泛寒。
郭嘉如被腌透的蜜桃,呼着浊气就粘腻地向她身上压,嘴里喃喃着我的心肝。
广陵王岿然不动,动作生硬,没让他搂着脖子带到榻上。
“你在袁绍那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郭嘉听到这么说,面上的媚态顿失,眸中探究意味地看她,随即轻笑。
“怎么,让我的心头肉生气了?”
“这么久没见,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做点开心的如何?”郭嘉坐在榻边,揽着她的腰,头贴在她腹部。
他身上的气息侵略着她,沾染在她腹下,邀欢的人将明艳的眉眼赠与她。
广陵王在这暧昧动情的氛围里,却感到浑身发冷,心中凉薄。
郭嘉任性如此,扰乱她的局,将她的心弦拨乱,只是给她一点甜头,就让她甘之如饴地又回到他身边。
两人之间的平衡,早在广陵王一次次的让步中彻底倾向了他。
竟是再起不能。
“今日我给心头肉可备了见面礼。”
许久不见广陵王回话,郭嘉便松开手,后仰倚回榻上,懒散趣地耷下眼皮,唇边笑意都寡淡不少。
“既然殿下意,那郭嘉这边就不留殿下了。”
郭嘉只是躺着什么也不做,就能要走她半条命。
在察觉自己刚立起的墙壁已然颓陷,广陵王将颤抖的指尖藏在衣袖下。
郭嘉真是什么都算尽了,连她对他深沉的爱意都被他算住,牢牢掌控着她。
“什么见面礼?”她放柔了声音,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欲碰他的脸。
郭嘉捉住她指尖,缱卷满足地低笑,眼尾带着点得意,轻轻摩挲着她的手。
他的腕骨凸出,苍白的皮肤下血管明显,敞开的衣衫肩胸尽露,性感得要命。又妖又欲的面容靠近她一分,她便吞咽一下。
忍耐着将自己立刻献祭给这妖物的冲动。
以及心底绵绵不绝伴着爱意而生的悲哀。
郭嘉牵着她手,控着她解了自己衣衫,他胯间的器物早已挺立,衣衫一散在两侧,裸身在她面前。
广陵王垂着眼,受他诱惑,感觉口干舌燥。她想要他,只有与他交欢时,郭嘉才是属于她的。
被他牵着的手已经微微发抖。
郭嘉松开了她的手,揭开礼物的步骤已经完成,现在他慵懒地仰靠在榻边,将光洁赤裸的自己呈给她看,腿间冲天挺立的肉棒甚至在她面前晃了晃。
只是他粉嫩的肉棒上,在龟头处却有一圈细软长毛。
广陵王才发现他戴了一个皮圈,圈卡在龟头棱下,皮圈外一圈长翘的长毛,软硬适中。
这下看他的肉棒,竟然有些像怪物。
倒是和他人一样,都是世间怪物。
“这是什么?”广陵王知道他期待自己问,顺着他意愿,按他期望的未来实现。
“羊眼圈,能让我的心头肉舒爽上天的好东西,送你的见面礼。”
他大剌剌地将自己敞露在她面前,风情万种,媚眼如丝,慢条斯理地笑。广陵王的死死地凝视着他的脸,很快眼神灰败。
收敛了情绪,她问这会说话的礼物,自己该怎么做。
在郭嘉掌着她腰,扶着她坐在自己身上时,郭嘉反而先是舒服地叫出了声。
广陵王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开始上下的起伏,穴里毛刷挠着软肉,又痒又难耐。
他已经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撑着她的手臂好让她借着力道自己动。
看着身上热汗滚落,颤着腿根情动的人,郭嘉被愉悦到。
“我的心肝儿真是聪明。”
不多时他便双手箍着她的臀肉,大力地托举她起伏,胯下也不断挺动,将他口中的想念贯穿进她身体。
娇媚失神的她在被捏着脖子接吻时,看到郭嘉凉薄的桃花眼里,连深情都懒得演绎。
浑身颤抖着泄身时,她的眼尾也湿润了睫毛。
郭嘉还以为是小玩具用得好,让她舒服至极了。搂着她趴伏在自己胸口喘息,摸着她的发顶,像是对待猫一般。
完事后的郭嘉神清气爽,点了烟杆散漫卧榻,如雾似幻,白烟袅袅,他含着烟杆像是含着她乳,察觉到她的眼神时,长吐一口烟雾,歪首调笑。
“心头肉还没满足吗?”
广陵王没说话,唇线抿成一条直线,伸手指尖触碰到了他的锁骨,薄嫩的肌肤上是她的牙印。
“疼吗?”
郭嘉望进她平静的眸中,缓缓地勾了勾唇。
地上的白精惹眼,郭嘉身上有几道被她挠出的红痕,也有她的牙印,与全身光洁滑嫩的她形成了鲜明对比。
广陵王藏着心思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但郭嘉从来不会留下他的痕。
一丝属于他的东西都不愿给她。
在广陵王避开视线前,郭嘉笑得动人心魄,捞起她的发丝埋在鼻尖深嗅。
“心头肉身上可真好闻。”
“现在,我身上也有了你的味道了。”
随便的一个举动,就将她打散,熊熊烈火没了理智,烧干她的眼泪,郭嘉便是飞蛾扑向的火烛。
肆意在她面前燃烧,永远法到达的终点。
郭嘉虽回了歌楼,两人的关系却没能回去,算得上急转直下。
在广陵王来歌楼时,青衫半褪的郭嘉墨发倾泻,如绸缎被风拨弄,摇晃着跳跃。
他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挑了下眉,既不意外也不害怕,神色自若地动了两下。
身上的人惊呼着想要躲开,被郭嘉扣着腰按下,嘘嘘着哄她安静。
就这么在她注视下将事给办完了,甚至可能因她看着,郭嘉浑身汗湿,比往日还要爽快。
等身上人爬下滚远,魇足的男人才带了笑看向她,手掌拂过额穿过发间,疏落汗水。
“心头肉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儿了?”
眼中笑意明灭,他迟钝地拖长了音,轻快解答。
“忘了,是我叫心头肉来的。”
广陵王面表情,看着眼前妖孽的人随手拢了衣衫,浑身跟没骨头似的。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看活春宫?”
自然不是。
郭嘉勾着手指向她伸臂,松散的衣袖滑落至臂弯,他慢悠悠笑着,艳得跟传闻中海妖,夺人心魂。
他眯眼睨着僵立在原地的人,声音沙哑诱人。
“不过来吗?”
连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随心所欲,任性妄为。
情欲还未从他脸上退干净,苍白的脸上潮红得近乎病态,露出的锁骨极致凸显,昭告着他身体单薄。
如此害娇艳,在床上却能让她欲仙欲死,忘却烦恼。
在床下也能千里外御兵,损她楼中密探数。
广陵王一瞬间真想将他掐死,风流浪子死在床上也算死得其所了。
更多的时候是想掐死自己。
因为她已经在他的招揽下,抬脚走近了他,腿都不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