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兽攻斗兽场被蛇奸,人蛇交媾,白精倒灌胃袋(第2 / 2页)
主持人小心翼翼将一滴刺激异兽发情的魔药倒进水池中,没过多久,一池的黑水逐渐沸腾,水波涤荡,狰狞硕大的蛇头上浮至水面,泛起血红的双眼牢牢锁定岸上两人。
“贪狼这次屁股要开花了,啧啧......”
“说实话,我早就期待这一幕了,他那个嚣张目中人的样子......”
台上众人窃窃私语,还有来观战的曾被芬里尔肏翻的手下败将发出了放肆的大笑,贵族席位上隐隐传来少女的抽泣声。
“血龙蛇的时间很长,尺寸虽然超出人类范畴,但幸运的是刺还不算多。摆好姿势顺从一点,争取活下来吧。”主持人退出前低声说道。
“艹。”芬里尔看着紧盯住他的血龙蛇,它游曳上岸,位于长躯下半部分的蛇腹部,紫红色的狰狞性器已经探出头了。
[这时候就该来一颗比尔奇的药。我都没开拓过,这么一根直接进去绝对完蛋。]芬里尔看着眼前这根跟自己手臂差不多粗,甚至更粗的肉棱棍子,脚后跟微微一退,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但是他后退的动作却激怒了血龙蛇,药性刺激下,它以为芬里尔是反抗它的雌性,张开血盆大口长声嘶鸣,猛地向芬里尔扑去。
“干!我又没有说我要逃!”芬里尔向右侧躲闪开。
这玩意儿十几吨重,奋力一扑足以把任何健壮的成年男性压成肉泥,傻子才不躲!
性欲和嗜血欲充斥血龙蛇的神经,它双鳍用力,猛转方向紧跟在芬里尔后面,如同行径疯狂的私生饭,他越逃,它越兴奋。
“追上他!肏翻他!”
“干!”
“肏翻他的小屁眼儿!”
观众席传来落井下石的欢呼嚎叫,众人兴奋得眼睛烧红,举起沙包大的拳头朝天狂舞。
[这样不行,这傻逼玩意儿现在已经狂化了,我要是跟它耗下去,率先脱力的是我。]急速跳跃间,芬里尔反而冷静下来,大脑高速思考。
他突然一个大跨步,在离血龙蛇五十米远的位置,背对它停了下来,宽阔强悍的背脊端生出沉稳雄伟的气势。
而本应该继续前扑的血龙蛇竟然停顿了一瞬,继而稍稍放缓速度蛇形游曳过去。
“嗨,傻逼,我又没有不让你操。”芬里尔转过身来,语气悠闲懒散,仿佛刚才的夺命奔逃是一场幻觉。
“你让我准备一下,这样你肏得更舒服不是?”站在斗兽场上渺小的兽族直直盯着眼前凶兽的眼睛,玩味一笑,深邃璀璨的眼瞳轻飘飘巡视一圈,毫不在意地脱起了衣服。
观众席上响起一片抽气声。
这是第一个能在狂暴的魔兽面前如此淡定脱衣服的人,而且......太他妈好看了。
虽然看不清全部面容,但仅是那线条利落锋锐的下颌角,就足以看出贪狼是一位英俊的美男子。
而这位美男现在一丝不挂,那完美遵循黄金比例,如同太阳神雕塑的身体在阳光的炙烤下随呼吸起伏着胸膛,热气蒸腾,晶莹剔透的汗珠滑进令人滚喉的胯下。蛰伏的性器雄伟迷人,而背对他的观众,却能发现他浑圆丰满的屁股同样出色。
血龙蛇仿佛闻见眼前人身体上勃发的荷尔蒙气味,性奋地嘶嘶吐舌,蛇腹下的肉棱小鸡啄米般激动地跳了跳。
芬里尔继续盯着血龙蛇,注意它的一举一动,右手两指伸进嘴里一搅,挂上晶亮湿滑的唾液,往自己的股沟伸去。
“对,乖乖,你暂时别动,等我一会儿。”他低声缓缓呢喃,安慰着眼前被情欲折磨得躁动不堪的凶兽。
因站着并不方便开拓,他背对着身后的观众席,慢慢变成左手撑地,双膝跪地的姿势,身后的观众能清晰看到,在那两瓣张开的蜜桃臀中央,两根修长骨感的手指轻轻揉圆打圈,与剽悍男性躯体并不相符的浅褐色娇嫩肉穴被挑逗得开了一条缝,继而两根粗长的手指趁虚而入,一鼓作气捅插进根部。
“艹。”芬里尔低骂一声。
手指一进去,就被四面八方暖烘烘的肠肉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了,芬里尔轻轻一搅,丝绸般滑腻的手感从指尖一溜而过,伴随着销魂的痛痒从下体传导而来。
“啊......”他轻咬下唇低吟,额间的汗水扑簌簌滚落进身下的沙土里。
自上一次被比尔奇操开以后,已经过去一段时日了,弹性极佳的肉道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但那肉嘟嘟的洞口和习惯性裹绞棒状物的谄媚样子,还是看得出已经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干过了。
狼是孤傲野性的物种,但也有追逐快乐、放荡不羁的天生兽性。芬里尔记得穴里有一个敏感点,只要比尔奇一肏到那里,他就爽得前面吐水。
本能的,他忍着被插入搅弄的不适感,用手指四处打圈摸索。肠肉瑟缩蠕动,开始分泌出少量的黏液,抽插间,粉肉外翻的泥泞洞口开始咕叽咕叽吐小沫子水儿,里面变得又湿滑又热软。
血龙蛇离得越来越近,它贪婪地看着眼前雌性为它而自慰的模样,吐着蛇信子品尝空气中逸散的淫液味。
“他在插自己哈哈哈!”
“瞧他那个欠干的骚逼样,或许早该当守方了,说不定一跃成魔晶级呢!”
“贪狼还是有两把刷子,知道自己开拓,不然直接插进来,不死也得残呐......”
有起哄的,也有认真分析场上局势的,一人一兽的交合前奏暴露在观众们面前,成了评头论足的话题。
“啊......!”芬里尔背手向后的右臂突然一个激灵,肌肉线条迅速鼓壮、细细颤抖,两根湿哒哒的手指被突然绞紧的肠肉裹得更深更狠,从深处迸发的酸爽快感电击直冲头顶,他全身又酸又麻,两股战战,头慢慢垂下来。
原来两根手指摸索中正中红心,指尖一用力正巧按在兴奋充血的前列腺上,小栗子如同一把钥匙,骤然将锁住的疯狂酸痒快感一并喷吐出来。
沉睡的兽族巨根慢慢抬起头,尖锐的龟头伸出脑袋,米粒大的马眼洞吐出淫汁蜜液,沿着棒身往下滑。
血龙蛇等不及了,快速将芬里尔裹进蛇身的包围中,一圈一圈如同围墙般将芬里尔圈禁其中,早就充血肿胀的蛇根肉棱硬挺凸起,贴着芬里尔的臀沟肆意侵犯耸动。
“别!别急!”芬里尔努力争取一点自由活动的空间,抓紧时间又探进一根手指,三指齐发节奏急促地粗暴捅扩肉道。他使劲按压自己的敏感点,让整个后穴都处在反复登顶的刺激中,肠肉火热麻痹,抽搐喷出潺潺滑液,盈满凹凸不平的肉褶。
芬里尔微微张着口喘息,面具下俊眉深皱,一半注意力放在推搡蛇身拓开甬道,另一半全部用来克制已哽在喉咙口的嚎叫呻吟。
血龙蛇的蛇鞭早已胀到快要爆炸了,它已经给猎物许多时间准备,现在早已耐心耗尽。蛇身骤然收紧,霸道强劲,芬里尔完全法动弹,只来得抽出手指,便被怪异狰狞的蛇鞭抵住后穴,一杆进洞!
“艹,好痛!”仿佛听见身后布帛撕裂之声,芬里尔大叫一声,额头冒出颗颗冷汗。
他双手不自觉弯曲扣住坚硬的蛇鳞,手臂青筋暴起,但这都抵御不住身后锥心般尖锐的痛感。
毫人性的畜生哪懂得体谅身下雌性,体会到交媾的美妙之处后,只管自顾自粗暴挺进,那些肉棱如同沙漠中渴水的野兽遇到水源,全部活络过来,使劲钻研、挤压本就不堪一击的薄薄肠肉,像要榨出它的每一滴汁液似的折磨、碾压不止,不管是撕裂出细小血口的位置,还是本就已经极度敏感的小栗子,都被全线攻击。
尖锐的疼痛与瘆人的酸软酥麻混杂交织在一起,让芬里尔咬紧了牙根,头晕目眩,身体瘫软,难以使力。
“慢...慢一点,不、不要插那里啊啊!”
被紧裹在蛇躯里的男人终于崩溃尖叫,那头飘逸的亮银色短发此刻被汗水黏在主人的面颊两侧,面具下双眼翻白,鼻翼耸动,拼命从雄兽的强势侵占下觅得一丝新鲜空气。
扭曲修长的巨蛇、任人摆布的黑皮美男子、极具爆发力的肌肉此时被蛇勒出鼓胀饱满的幅度,人蛇纠缠的怪异淫靡景象,让在高处俯视的旁观者气血翻涌。
巨蛇的盘缠令人窒息,芬里尔维持着一个屁股向后撅翘,上半身前挺的僵直姿势,被蛇鞭残忍地一下下穿刺姦干。从细小伤口流出来的血液混着肠液滋润着不堪重负的肉道,蛇鞭进出越来越顺滑,蛇腹“啪唧啪唧”拍打着汗液粘腻的软弹屁股,冰冷的蛇躯也染上了温热的气息。
沉浸于兽欲释放的血龙蛇逐渐放松对芬里尔的牵制,光滑还带着湿意的鳞片暧昧地在芬里尔丰满结实的黑色肌肤上滑动,唯有紧贴着他肉穴的部位还在规律地前挺扭动,隐约可见丝丝缕缕带着粉红色的白沫银丝滴滴哒哒顺着蛇尾缓慢滑落。
“嗯啊......额嗯,啊啊啊,别、别,艹......啊啊!”
操了上百下后,芬里尔逐渐感觉后面的疼痛变得麻木,身体被贯穿侵占、肆意捅插的酥麻感逐渐占据上风,就连那些可怖的肉棱似乎也变得温柔而适应,突突突挑逗玩弄那些糜烂软红的嫩肉,又戳又狠狠一擦,惊得芬里尔大腿根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的大脑开始宕机,迷乱不清,只是软骨媚叫承受着血龙蛇一次更比一次深的蹂躏。“嗯啊,啊,那里,啊、啊、啊!别插那里!咿呀!”
此时芬里尔变成跨坐在蛇腹上的姿势,上身前倾依偎在蛇身上,双手软哒哒地圈住血龙蛇,硕大的蛇鞭高速退出突刺一次次合拢的喷水肉洞,“咵叽咵叽”的水声越来越明显。
“艹啊!别、别、别顶那里!”他想抬起屁股慌乱逃避,却被一下子缠紧,不准动弹,异兽奇形怪状的龟头如锐利的箭矢般直直撞击肉膜,震荡、癫狂、高潮一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芬里尔仰头高亢浪叫,金瞳早已涣散一片!
红肿的肉环瞬间绞紧巨鞭,如同绚烂的海葵一瞬间收缩成团,将蛇的硕伟性器吞吃融合,软肉浪打浪般规律地推挤,越挤离高潮顶峰越近,肉棱巨棒的压迫掣肘坚硬滚烫,使整个肠道开始痉挛抽搐。
序混乱的快感争先恐后挤进芬里尔分裂的精神世界,霸占所有领地,他不可置信、目眦欲裂,尖叫着扣紧脚趾,不可承受地向后仰倒。
血龙蛇及时揽住那险些折断的腰肢,深深捣插没根后挺着密密麻麻的肉棱打圈儿刮擦敏感得要命的红嫩肉膜,黏黏糊糊的鞭头也分泌出淫液,灌注进兽族淫乱松弛的逼洞里。
“别磨了!别,啊啊!要爽死了!”原本低沉悦耳不耐烦的声音变得沙哑柔媚,芬里尔哀叫着求饶,双手力地推开血龙蛇。
但对繁殖有着刻入基因骨血的禽兽怎么可能会停下,它继续研磨这个楚楚可怜的湿热子宫,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后,它放开精关,狂射出一大股浓白精液,全部都灌进它选定的母兽体内!
“别射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好胀!”
芬里尔抱着肚子扭曲嚎叫,巨蛇憋了好几年的巨量浓精顺着肉道倒灌进胃里,逐渐盈满胃袋,
原本线条深刻优美的腹肌迅速鼓胀,如同十月怀胎的孕妇。
血龙蛇的包围这才逐渐放开,于是观众们看得更加清晰——一个高大修长的男人正跨坐在巨蛇身上被灌精打种,他腹大如盆,浑身湿汗淋漓,他拼命挣扎,却手软脚软毫威慑力,他的脚下甚至还有溢出的大滩浓精。
这还是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贪狼吗?
这明明就是一只淫荡、天生就该被姦干灌精的母兽。
他精疲力竭地倒下了,逐渐软下来缩回的巨蛇生殖器“啵”的从他松弛的屁眼里滑落出来,糜红外翻的肉逼汩汩涌出魔兽的白精,将他臀缝溢满。那个松垮垮的肉眼儿就好像奶牛的乳头,源源不断分泌喷射粘稠的白色液体。
虽然他被强暴得不成样子,但毕竟他活了下来,贪狼终究还是赢了。
场上静默一阵,突然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