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旅馆半夜欲盖弄潮(下):王子叫老公了,撅着湿透的浪逼(第1 / 2页)
刚才他是浴室里的人,现在他成了浴室外等待的人。
等什么?心烦意乱,不如早早睡觉。
奥德里奇盖上被子,沉下呼吸,闭上眼睛试图进入梦乡。
然而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似乎被耳朵限放大了,每一泼掉落的水都好像击鼓的槌,敲打在他心房,不仅睡不着,心跳还莫名加速了。
奥德里奇支起身,被子乖巧地盖在白色丝绸睡衣腋下,从放于床边柜的魔法袋里拿出一本书,试图沉浸在书中世界,逃避现实的烦扰。
这一招略微奏效了。沉浸在深奥的文字里,周遭的一切都好像慢慢远离了他,浴室的沙沙水声逐渐变小,成了关紧要的背景白噪音。
然而当浴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时,奥德里奇发现自己的注意力瞬间从书里被拉拽了出来。
亚伯拉罕用干毛巾擦着一头湿发,腰间同样围着一条纯白巾布,从浴室走出来。深刻的人鱼线延伸隐没在低腰浴巾中,几滴未擦净的水珠顺着热气腾腾的沟壑流进隐秘之处。
亚伯拉罕苍白的肌肤经过热水的蒸腾浸泡,透出几分健康的红晕。
他抬眼看到靠在床头的奥德里奇,问:“你怎么不把头发烘干?”
奥德里奇这才发现自己头发还微湿,忙吟唱咒语。十秒钟后,淡金色如流沙的头发蓬松干燥,轻飘飘地服帖下来。
此时,亚伯拉罕已经上床了。他解开毛巾时,奥德里奇睫毛微微颤动,若其事地转过头盯着手里的书。余光却瞥见亚伯拉罕胯下一抹黑色。
他穿了内裤,奥德里奇轻舒一口气,心里却漏出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我在想什么?奥德里奇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和注意力,目光落在未翻一页的纸张上,状似随意地说道:“撒利维那边,白天已经排过两颗卵,今晚应该是不会再排了。”
“嗯。”
“今天应该可以睡个好觉。”
“嗯。”
“......”
奥德里奇默默咽了咽口水。一室沉默,跟亚伯拉罕的聊天总是结束在猝不及防的尴尬中。
亚伯拉罕的睡衣是深色,宛如浩瀚星空的深蓝色,丝质顺滑,价格不菲,从V字领口漏出性感的锁骨。
“你还要看书吗?”亚伯拉罕突然问。
“嗯?”奥德里奇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我不......我不看了,睡吧。”
他将装饰品一样的书合上,放回原位,缩进被子里,侧身面对着床外,低沉嗓音轻声问:“你晚上习惯点一盏灯还是熄灯睡?”
“熄灯。”
“嗯,好的,那我把这边的灯灭了。”
奥德里奇在寝宫时习惯点一盏小灯,但这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方便服侍自己长大的侍女起夜更方便。六岁前,她会守在卧室外间,如果半夜自己惊醒唤她,她就会立马过来。她有一点夜盲症,为了方便,奥德里奇主动点起一盏暖黄色的宫灯,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但是现在不是在自己寝宫,奥德里奇又从床上直起身,准备去熄灭油灯。
一只结实的手臂突然将他的腰一把拦住了。
“嗯?”奥德里奇疑惑侧头。
“我现在还不准备睡觉。”亚伯拉罕刀削斧凿般的冷峻面孔在光线投射下呈现出更加深刻的轮廓,他淡漠的眼神上抬,紫色瞳孔中似有深不可测的深渊,能将人的魂魄牢牢吸进去。
“那你......嗯唔。”奥德里奇闷哼一声,微微弯腰拱起背脊。因为揽住他腰的手径直伸进他的睡裤里,一把攥住软塌塌的肉茎。
“我想兑换你的承诺。”高大伟岸的身躯从背后围拢过来,紧紧将奥德里奇禁锢在他宽厚的胸膛里。
“承诺......”奥德里奇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承诺,直到亚伯拉罕听到他的喃喃自语,惩罚性地包住他的软茎稍稍使劲一捏。
“嗯啊!”胯下一疼,牵拉的神经唤起奥德里奇的记忆。他突然记起,他在地宫里说,只做亚伯拉罕的“专属鸡巴套子”。
奥德里奇的脸“腾”得红了个彻底,脸颊、鼻尖和耳朵都沁出诱人的嫣红。
这、这种决斗中的骚话是能信的吗?!
这不是相当于“喝!”“哈!”之类的语气助词吗?
虽然他承诺过亚伯拉罕以后决斗只找他,但没说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奉陪啊!
然而他想起,刚才在浴室他还魔鬼附身般昏头昏脑给自己做了清洁,似乎还在期待什么。眼下想要拒绝的话竟是怎么也难以说出口。
薄唇微张了几次,奥德里奇略微喑哑的声音响起:“你有带润滑液吗?我不想流血了。”
“放心,你水很多。”亚伯拉罕低下头啄吻奥德里奇光滑温热的颈项,“湿腻腻的,我还怕滑出来。”
奥德里奇脸红得跟个猴屁股似的,这种难以启齿的话,亚伯拉罕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口的!
他暗恨,一把将亚伯拉罕的手从睡裤里拽出来,扭过身,转守为攻,强势将亚伯拉罕压在松软弹厚的大床上,眼神陡然危险下来:“如果我兑现我的承诺,那么你也应该按照决斗的规则,之后当我的承受方吧?”
亚伯拉罕颇为新奇地看着眼前气场全开,气质凛冽尊贵,但脸颊还微微泛红的金发王子,嘴角勾起一丝浅不可见的微笑,波澜不惊的冷质嗓音带上纵容的笑意:“自然。”
身体被压住,双手却已经不安分地隔着睡裤揉上身上人肥厚丰硕的圆臀。鼓鼓结实的肌肉健臀在没有发力时又软又弹,任凭大手揉圆搓扁、捏掐抓拍,晃荡起臀波。
“嗯......”奥德里奇勉强吞下一声呜咽,支撑在亚伯拉罕耳边的双臂细微颤动,因为,被他仔仔细细清洗过的鲜嫩屁眼,随着大手将臀肉朝两边掰开,也裂开一丝小缝。粉嫩褶皱向两边牵扯,带着濡湿水迹的穴眼隐隐约约张开来。
奥德里奇不甘示弱,低下头薄唇轻启,嫩舌探出唇齿间,啄吻舔舐起亚伯拉罕的下巴与喉结,棱角分明的男人下巴被湿热软舌吸溜出口水痕迹。
亚伯拉罕眼睛微眯,黑长睫毛盖住眼中的暗光,配合着抬起下巴,等待着金发男人如小狗般厮咬过下颌,旋即含住喉结急切地嗦吮。
“嗯......”男人发出悠长低沉的呻吟,胸腔、喉管振动着,被含舔的喉结在奥德里奇的嘴里规律震动着,一种奇妙的湿粘热痒从喉管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同和对方紧贴在一起的下半身、胸脯的触感都分明起来。
明明是两只从不屈居于人下的雄狮,此时却互相缠绵抚慰,心甘情愿将自己的致命薄弱处送至对方手中亵玩。
隔着睡衣已经不能满足两个情欲上头的男人了,亚伯拉罕咬住身上人的舌头狂热地湿吻,一边伸手拉扯他的睡衣纽扣。奥德里奇也呼吸急促、手忙脚乱地解开身下人的睡衣,两人锻炼得宜的热烫肌肉终于紧紧阻隔地贴在一起。
“嗯,嗬、嗬、嗬!”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交织,彰显着欲望潮涌的激荡。
奥德里奇好不容易从亚伯拉罕的舌头下挣脱,嘴角牵扯着滑腻银丝,低下头亲上自己暗暗觊觎很久的浅褐色乳头。
“啊......”高冷男声中掺杂了不一样的情绪,仿佛为他注入了灵魂,使其从冷眼俯视人间的圣人变成因偏爱而堕下神坛的凡人。
极度兴奋的奥德里奇带着一种玷污圣洁的背德感,咬住亚伯拉罕浅粉白肌上的小小乳粒,鲜红舌尖弹动逗弄个不停,另一只也不放过,用两指捏住不断碾磨。
两颗肉豆子极具弹性,最中心又好像有一个小小的硬核,与奥德里奇粉嫩的内陷乳头似乎不太一样。对此,奥德里奇抱着极大的研究兴趣,如吃奶的婴孩般裹住浅褐色肉豆嘬吸,男人被吸得发出隐忍低哑的喘息呻吟,恍如冰川解冻,春意尽染,让人特别上头。
亚伯拉罕纵容着奥德里奇吃自己的小乳头,而手上早就把他的裤子挎到膝盖窝,露出两个白面团子一样的肉瓣儿情色揉搓。等摸到臀沟深处被自己打上专属印记的熟妇逼穴时,触感竟然十分湿润柔软。
“你在浴室玩过后面?”亚伯拉罕破口而问。
正吸着奶的奥德里奇像被施了咒,停下动作身子僵直了。
“......只是正常清洗。”奥德里奇低声回答,并不中气十足的语气飘虚馁弱。
一个说想睡大床,一个说正常清洗,实则皆是“心怀鬼胎”。(双向奔赴?)
亚伯拉罕没再问,指甲圆润干净修长的手指扣着穴口,执拗地扭钻进去。没有想象中的费劲,张弛有度的肥嫩逼穴柔情款款接纳了手指的插入探索,火热紧致含着湿意的肠肉一拥而上,团团围住手指,细腻如果冻的鲜嫩肉质格外好摸。
“嗯啊......”小口小口舔着乳果的奥德里奇陡然腿软,手指的插入唤起了那天在地宫的记忆,他身体细细颤抖,身下粗长的红欲色肉屌早就威风凛凛竖立起来,马眼还吐着腥咸露液,如蜂蜜般粘稠,滴落下来时拉着淫丝。
身后小穴传来异样的侵入感,但同时饱胀填满的纳入让他情热不已,本就挺翘的屁股分的更开,腰肢下榻,整齐排列的腹肌更紧地贴到身下人同样结实坚硬的肌肉块上厮磨。
两人暴胀的青筋油亮鸡巴贴到一起交缠,这次更是熟门熟路,如同交颈鸳鸯一样互相挤压装满浓稠雄精的阴囊,彼此分泌的前列腺液成为天然的润滑剂。
“嗯、啊......”“好舒服、啊、插深一点、好棒......”两人满足低哑的呻吟此起彼伏,让人听了脸红心跳、下体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