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欲劫 (春药梗,继续虐受)(第2 / 2页)
曲沥丝毫没留力气,江朝暮比上次打得更惨了,人直接从沙发上倒了下去,痛苦地趴在地上咳嗽着。剧痛让他暂时找回了一丝神智。他软着手脚跌跌撞撞地往曲沥的地方趴去,想求饶,半天却只能重复地念着:“主人,主人,奴......”
曲沥光脚踩在他的胸膛上上,下了狠劲:“我父亲让你勾引我?嗯?”
江朝暮喘不上气,绝望地摇摇头,两行生理的泪水冲出眼眶,顺着他被打得有些红肿的脸上流下,喉咙里只能咿咿呀呀地发出一点声音:“不......不是......”
曲沥眼神逐渐狠戾,脚尖已经从江朝暮的胸膛上挪到了他喉咙的边缘。不远处的李叔终于忍不住了,害怕地跪在曲沥的脚下,替江朝暮求情道:“少爷息怒,少爷给老奴一个面子,饶过他。”
“少爷,千万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啊!”
李叔从小就照顾曲沥,曲沥早已经把他当亲伯伯一般,自然听得进他的话。他把脚从江朝暮身上放了下来,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
“李叔,帮我给欲奴营打电话,把江朝暮的情况跟他说一下。”曲沥看着脚下难受得又重新把身体缩起来的江朝暮,人也冷静了不少,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老奴这就打。”李叔起身,走到客厅的座机旁,翻找电话簿,一个电话打到了欲奴营。
“我是李钦,奉六少爷命令,叫负责江朝暮的调教师来接电话。”李叔话音落下,等对方接电话的间隙中,江朝暮已经又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抠进了沙发的软皮中,一双修长的腿相互磨蹭着。
“我没有.......好难受......给我......我要......我要......”江朝暮小声抽泣着,眉头皱得紧紧的,突然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却因为没有力气作罢。
曲沥这下彻底确认了江朝暮应该并非主动服药。他利落地站起身,从李叔手里接过话筒,声音带着几分怒意地冲对面吼了起来。
“你们给江朝暮吃了什么药?”
对面也被他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立刻传来了响亮的膝盖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少爷息怒,奴并没有给江大人服药。”
“那他为什么现在浑身发热,躺在地上打滚呻吟?”曲沥怒喝。他看得出江朝暮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他回想起他听那些不务正业的曲家少爷那听来的歪门邪道,有些催情药的药效非常猛烈,甚至曾经有服了这种药的奴隶被玩死。
对面短暂地思考了一下,突然呼吸也急促起来了,声音也变得格外焦急:“少爷,您是不是给江大人用了灌肠液?”
“没,有什么问题?”
“您还记得他用的是哪一袋吗?”
曲沥感觉心脏停跳了一拍:“我随手拿的......可能是黑色字的那袋。”
对面突然声音变得苦涩了起来:“回少爷,那袋是惩罚犯床奴用的。”他们本来也不应该把这种加了烈性药的灌肠液放在调教室内,但是由于常来的少爷小姐们都喜欢玩这种狠的刺激的,经常管他们要,所以就时常放在贵宾房间准备着。
没想到却被第一次玩奴的六少爷随手拿了。调教师拿着电话的手都抖了起来:“求六少爷留奴一命,奴知罪,愿意领罚......”
曲沥大声喝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对面哆哆嗦嗦地解释:“回六少爷,欲劫有催情的功效,用了之后后穴麻痒发烫,只能通过被插入道具和,和承欢主人才能解。”
“但是承欢时身体会产生剧痛,让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