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奸尸强迫口交骑乘/攻被受用小穴强奸到高潮失神(第1 / 2页)
这应该是风旭两辈子以来第一次真正体会到性爱的感觉。——如果梦遗和自慰不算的话。
他上辈子咕呱了二十几年,为了救几个溺水的小孩,把自己救没了。这辈子的运气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降生在一个妖魔横行、人族却刚刚起步的蛮荒时代。
如何帮助同族更好地生存下去,成了他记事起唯一的目标。个人的感情生活,自然而然就被压榨到,没有时间去考虑的地步。
更何况,他还是个纯爱党。因为没有遇到喜欢的人,所以绝不会考虑与其他人发生关系,于是一拖再拖,拖到现在。
——早知道就不拖了。风旭捂着通红的脸,忍不住后悔。随便找个顺眼的同族,也总比被一只龙给强上了要好吧!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人皇暴论)
而且这龙跟他有仇!(这才是重点)
他们初见的时候,就是龙行之化龙的时候。这只龙并不是天生的龙,而是洪泽湖里的一条水蛇,500年化蛟,又500年化龙,花了1000年,才修成正果。
这本来与风旭关。但是蛟化为龙的时候要从原生的湖泽,沿着河流一路来到大海,这个过程伴随着风雨雷电,波涛汹涌,头顶生角的时候更是会引动雷劫,九死一生。
不巧,那也是一个五月。淮河两岸经过多年治水修堤,总算暂且安稳,迎来麦种改良后的头一次大丰收。
风旭与大司农反复观测天象,翘首以盼,每日以机关鸟在附近数百乡镇传递天气变化,紧张得堪比高考外等待的家长。
可是他们所有的努力,都在那场突如其来的洪水里,化为乌有。
那一刻,风旭想杀死蛟龙的心,暴涨到了毫理智的地步。
淮河决堤,一瞬间淹没了数万亩金灿灿的麦田。风旭的心都在滴血。
他不顾大祭司的劝阻,拔剑而起,一心只想斩下蛟龙的头,来告慰洪水中痛哭流涕的子民。
彼时风旭十六岁,修行时日太短,论如何也不是龙行之的对手。
他从空中重重跌落,摔入泛滥的河水中,轩辕剑脱手而出,右肩被尖锐的冰锥洞穿,颤抖的手指掐着剑诀,把剑召入左手。
龙行之高高在上地俯视他,嗤笑道:“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要不是看在你是人皇的份上,被刺穿的就是你的心脏了。”
天劫在即,蛟龙不想多造杀孽,尤其对方还是人皇,多少有气运眷顾。他急着赶往东海渡劫,并没有把渺小的人类放在眼里。
少年人皇狼狈地从水里站起来,伤口的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来,沿着纤秀的手指,滴滴答答,注入翻涌的河水中。
乌云压顶,雷电霹雳,青白的电光照亮了风旭苍白昳丽的面容。
“可是蚍蜉,也有他们的人生。”
他望着滔天的洪水,左手执剑,指向那水中疾驰的蛟龙,带着满心的愤恨与不甘,大声喊道——
“九州,帮我!”
人族确实是渺小的,但整个九州的人族加起来就绝不渺小。龙脉、灵气、信仰、功德……这些所有东西加起来,组成了九州的国运,它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凭借整个九州的国运,风旭提前引动了雷劫,九九八十一道紫霄神雷,把嚣张跋扈的蛟龙劈成了一条焦炭,筋骨尽断,濒临死亡。
整个九州的妖族,噤若寒蝉,从此许多妖族进入人类的城池都晓得乖乖报备,不敢像从前一般肆意妄为。
然而,罪魁祸首却侥幸活了下来,于生死关头突破,成功化龙,没过多久还把东海的水族都打了一顿,逼他们奉自己为王。
风旭觉得匪夷所思:这条龙怎么就这么命大呢?他怎么就没死呢?
他不但没死,还在伤好了之后,一次又一次地挑衅风旭,惹他暴怒,屡败屡战,屡战屡败,乐此不疲。
风旭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好像是龙行之玩游戏闯关的Bss,给他复盘刷经验用的。固定地点刷出,固定结局掉落。
风旭后来人都麻了,他可能在任意时间任意地点看到龙行之,包括但不限于祭祀、处理政务、修炼、吃饭、睡觉、观星、撸猫……只要对方上次被他打出的伤好了,就会马上兴冲冲地跑过来继续作死。
人皇麻木:“他到底图什么?”
大司马语:“大概,他就喜欢被君上打。”
“……”
风旭从来都理解不了龙行之的行为,以前理解不了,现在更理解不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龙兴致勃勃地挑逗他的身体,唇舌并用,把阳根含在嘴里舔弄得啧啧有声。
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口腔包裹着,触感温热湿润,美妙得不可思议。风旭不可避免地迷失在这过分熨贴的快感里,像是在温泉里泡久了,从内而外都觉得热乎乎,软绵绵的,每个毛孔都舒适地张开,轻松惬意。
原来被口交是这种感觉……比他自己解决爽多了。
他的身体逐渐成熟后,总是会面临这样的烦恼。即使没有一点这样的心思,每个月也总会有梦遗的时候。欲望积攒的多了,处发泄,就会在梦里稀里糊涂地泄身,醒来之后觉得怅然若失,空落落的。
就这样忍着,忍着,忍久了,实在深夜难受的时候,就咬着被子自己纾解。那感觉,就跟写数学试卷一样。
爽吗?确实有一种完成任务的成就感,但是过程枯燥聊,浪费时间。风旭不大乐意主动做这种事,也从体会更妙的事。
龙行之含着半根阳物,卖力地吞吐,看不出有丝毫不情愿的样子。肉乎乎的性器在他舌尖鼓胀,宛如一柄出鞘的长剑,坚硬挺翘,龟头圆润硕大,犹如鸭卵,十分饱满漂亮。
龙行之颇有些新奇。风旭这人长的,比神仙还像神仙,光看脸会让人觉得他跟情欲毫不相干,连对他想入非非都是一种亵渎。他也确实不近男色女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但是他的身体,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